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:“下车。”
陆薄言挂掉电话,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凶手,眸底掠过去一抹什么,一秒后,转身离开。
“苏简安,”他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。”
再度经过房门口时,手突然被陆薄言拉住了,她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不解的看他,下一秒人就落入了他怀里。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徐伯想了想:“这段时间,少夫人确实没有问……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,语气比刚才更加的冷硬:“行了!”
苏简安满脸期待的笑:“那有没有赏?”
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,他穿着宽松的睡衣,趿着棉拖鞋,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,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,除了他住在这栋楼,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。
难道要变成真流氓吗?
这意味着什么,苏简安根本不敢深入去想,拉过被子连头都蒙住,在黑暗里用力地闭着眼睛,只希望下一秒就可以睡过去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挂了电话宣布会议暂停,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。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
陆薄言脸色一变,猛地站起来:“散会。”
“跟我去换衣服。”
苏简安深有同感的点头:“给我报纸也不看了,每天看你已经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