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你没事吧？”他来到祁雪纯面前。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
程申儿明白之前的欢快气氛从何而来了，她不禁愧疚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，没有第一时间分享严妍的快乐。“出国的时间可以往后推，语言学校我去联系，你用足够的时间想清楚，再告诉我们答案。”

没多久，一个助理便挤进人群找到严妍，将她带到了嘉宾席，符媛儿的身边。严妍冷笑，祁雪纯给她的消息，程皓玟一直派人跟踪她们，想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

严妍：……接下来她就得配合公司宣传了，而符媛儿的消息也够快，没两天就打了电话过来，邀请她去新店试菜。

祁雪纯却看了欧飞一眼，“你说现金？”“……妈，这点钱哪里够。”忽然，她听到楼下传来一个男孩的说话声。

“下午太迟了，我现在就要进去。”祁雪纯起身便往前。严妍坐着发了一会儿呆，她感觉自己置身重重迷雾之前，唯一的感觉是自己的脑袋似乎有点不够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