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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？”
“白队，你先听我慢慢说。”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，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，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。
司俊风没搭腔，转而问道：“你对莫子楠了解多少？”
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，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纪露露瞟了一眼手机上的信号格，赶紧拿出自己的电话……
等于祁雪纯有两层怀疑。
“场子里坐庄的喽。”
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，只见健身房内的空地围了一群人，不时发出叫好声。
“来，都过来了。”一个男人往花园旁的屋子里招呼。
司爷爷催促：“俊风，你去路上迎一下申儿。”
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，他双臂紧搂着衣襟，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“你先别说话，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，“我先猜，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，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，所以才接起了电话。”
祁雪纯没说什么，焦急藏在双眼里。
是祁雪纯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