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那句话多少取悦了沈越川，沈越川的脸色总算不那么难看了。 有时候，一个下午下来，萧芸芸在深秋的天气里出了一身汗，一小半是因为复健，大半是因为疼痛。

“芸芸？”沈越川更加不懂了，“她也在这里？” 宋季青神色一僵：“你们跟她提起我了？”

萧芸芸抓住沈越川的手，仰起头微微笑着看着他：“不要忘了我昨天说过的话。” 不等其他人说什么，三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。

“老实交代”几个同事前后左右围住萧芸芸，“你为什么突然这么不待见林知夏？你哥哥要跟她分手了？” 沈越川接连叫了萧芸芸好几声，她完全没有反应。

萧芸芸粲然一笑：“谢谢表嫂！” 倒追苏亦承的那些年，她也曾经陷入昏天暗地的绝望，觉得他和苏亦承没有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