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 可突然有一天,一切戛然而止,陆薄言要跟她离婚,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,要她签名。
苏简安疑惑的望向护士,护士这才想起来,说:“昨天晚上你一直在昏睡,一定不知道吧,陆先生在你的病床前守到了凌晨三点多呢。他一直在用毛巾给你冷敷,后来又给你擦汗喂水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贴的男人。” 陆薄言坐到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:“几个月前的承诺,你是不是该兑现了?”
他递给她一张纸巾:“好了,别哭了。你都能想通来训练了,还想不通要照顾好自己才行吗?” 他是右撇子,受伤的却也是右手,因此动作不太灵活,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。
其实,打电话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。这个时候,论起来她应该帮刑队解了围再走。 “谢谢。”
她也失去过至亲,因为感同身受,所以她还是想等陆薄言主动告诉她。 这里的物业以安全著称,非住户想进来十分困难,苏亦承也不相信小偷之流敢把主意打到他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