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 苏简安拿回手机,突然想起陆薄言说过的话人要有自知之明。
死丫头,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回去收拾你。” 最令她气愤的是,苏简安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威胁,都笑得出来,就像此刻
死丫头! 苏简安边脱鞋边问:“这房子,是徐伯说的那位老厨师的?”
陆薄言动作很快,不一会就穿好睡衣出来了,脚步像个困顿的人走得有些跌撞,发梢还滴着水,苏简安皱了皱眉:“你头发没擦干。” 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,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,为什么懂这个?”
过了很久苏简安才平静下来,在暖气的包裹下昏昏欲睡,酒店的经理问她要不要去喝个下午茶或者去酒店的美容院做做美容,她懒得动,交代不要打扰她,晚饭她等陆薄言回来再吃,然后就倒在床上睡着了。 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,往她的患处喷了药,也许是药太凉了,她缩了缩手,被他拉住:“别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