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不够用的,兜兜转转半辈子,落得两手空空。
他抓住她的手一拽,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,硬唇凑过来小声叮嘱:“不要跟二姑妈的家事牵扯太多,没好处。”
工作人员互相看看,眼里充满惊喜,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。
然后不等众人反应过来,她已仰头将满杯酒喝下。
“欧大看到你儿子上楼的时候,穿的是一件白色衣服,我们找过你的房间,没有一件白色衣服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更大一点之后,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,年头一长,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。
只有到了这里, 你才会发现这是一艘有三层的游船……外面包装得十分巧妙,看着只有两层。
她来到洗手间,用冷水洗了一把脸,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。
认错没用,那祁雪纯没招了,“你说怎么办?”
“查……我查到了……呕!”她忽然恶心想吐,转身跑进了洗手间。
蒋奈耸肩:“她只比我妈小一岁,从小比外表和成绩,长大了比工作和婚姻,反正她从来没赢过我妈。当初她也很想讨姨奶奶欢心,但姨奶奶就是不喜欢,她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看时装秀,为此做了很多事讨好姨奶奶,但最后被带去的人是我妈,她在家里大哭了一场。”
他很享受这种被人仰仗的滋味。
程申儿眸光微动,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。
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,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。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,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,是没法诉说的。
女孩停下动作,反问道:“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