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欧远脸色微变：“你……你怀疑我，你有什么证据！”

“申儿，身体不舒服吗？”严妍送来了晚餐，“多少吃一点吧，不然怎么扛得住。”祁雪纯又抢话：“我还没资格配枪，你派一个有配枪的老队员。”

坐进车内，程奕鸣立即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保温杯。管家犹豫着没说话。

“我只听到一点，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遗嘱的事。”保姆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松了一口气。
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虽然他说，她出演这部戏纯属巧合，但严妍认为，他只是在程奕鸣面前不给她惹麻烦而已。

“爸，你给妍姐敬一杯酒，”程申儿主动给大人们倒酒，“妍姐这回帮了我大忙！”不用说，一定是白唐警官告诉他，她来派出所配合调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