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话怪怪的，但祁雪纯讨厌不起来。程申儿知道得比他多一点，但也说不出具体的，只道：“你少惹他就行了。老老实实跟着他做生意赚钱，难道不好吗？”

“你刻意选择的工作很多，为什么给司俊风做助理？”她好奇。全场静了一下，接着混乱起来。

办公室里只亮着一盏小灯。他们的电话是集体失去信号？

“我司俊风的老婆，什么时候变成大盗了。”忽然一个冷若寒霜的声音响起。“你去看看吧，”司俊风重新躺下，“女人的事，我就不露面了。”

“赢了该怎么样？”祁雪纯接着问。“程申儿呢，跟他有什么关系吗？”她继续问，“他这次设局，程申儿也有参与吗？”

可恶！“我猜他是你男人吧，你们闹别扭了？”他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