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小姐，你还认识我就好，”保姆笑道，“我是来找你结算工资的。”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
严妍将杯子里的酒喝下，才对符媛儿问道：“你怎么了，舍不得渣男？”但严妍很快又泄气，“说得有道理又怎么样，她把监控弄坏了，我们也抓不到证据。”

“季先生，他们来了。”助理推开包厢门，对季森卓说道。这样她很难进圈套，他们做的这些也都是无用功了。

符媛儿明白自己应该拒绝的，不是因为程子同，而是因为她没法给季森卓任何承诺。符媛儿回到程家时，已经接近午夜。

“你经常来喂它们吗？”符媛儿问。符媛儿摇头，应该用两看相厌更恰当吧。

“弥补……”子吟唇瓣颤抖。她下楼来到自助咖啡机前，想给季妈妈买一杯咖啡。